真能轻松学英语?iEnglish姬磊这样说
【慧聪教育网】在刚刚过去的元宵节当天,托普朗宁特级讲师,iEnglish未来教育研究院副院长、教育行业资深导师姬磊与阅读推广人涵涵老师继续做客河北广播电视台(FM104.3)《教育总动员》节目,与主持人王鑫就听众咨询的关于英语学习的共性问题,展开解答。
神奇的语言迁移
王鑫:通过前几期节目,有听众留言给我们说,“用iEnglish类母语英语学习训练系统,不背单词、不背语法,肯定是忽悠人的”。
在请我们的嘉宾解答问题之前呢,我想先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媳妇有一个闺蜜,闺蜜的女儿四岁,有一天,这位闺蜜看到她家孩子在写数字,就问她女儿说,你怎么把这些数字写得歪歪扭扭呢?这个小家伙情商很高啊,鬼得很,她应该是认为她妈要说她,结果这小女孩说,因为这些数字知道它们马上就要被批评了,所以正在瑟瑟发抖!
孩子够机智哈。我想借这个故事说明什么问题呢,为什么一个四岁的孩子在没有上学,没有进行专门的语法学习,甚至她妈妈都不记得有教过她“瑟瑟发抖”这个词的情况下,孩子为什么能说出完全符合语法规则的词句应用呢,而且又用的恰到好处?
所以,我们发现孩子能够说好语言,更多的是在具体而生动的情境之下,通过模仿去理解语言的含义,然后在不同的场景之下实现语言的迁移。就是所谓的活学活用,世界上语言有很多,如果你每一句话都要背,我估计这一辈子也背不完,更不要说五岁之前能比较顺畅的说话了。
姬磊:王鑫老师这么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其实,在我们学习语言的过程中,还会发生一种错误的语言迁移现象,就是有时候孩子经常会说一句话,我们发现某个词她用的不对,这个现象也是特别正常的。
涵涵:我家外甥女语言能力很强,虽然她没出国留学,但是别人觉得她的英语像是在美国学。小的时候呢,中文能力也特别强,但是“皮笑肉不笑”这个俗语她总是说不对,一出口就是“皮不笑肉笑”。应该就是她没有模仿好,但是大人也知道什么意思,我们也从来不去纠正她,不知道哪天起,她突然就说对了。
姬磊:语言的学习就是一个不断模仿和练习的过程,同时,在应用上又是一个不断纠错的过程。中国如此,国外也是一样。先不说应用,就说发音问题,经常会有家长问,孩子发音不准确呀,要不要纠正啊,怎么纠正啊?我说这个其实不用刻意去纠正,你仔细想一想,孩子在刚开始叫爸爸的时候准确吗?说着说着,随着他不断听正确发音,模仿中口腔肌肉成型,他也就能发音正确了。
有一个学科叫做教练培训,教练在培训学员的时候,他不会过多的指出你的错误,不会让你过多的关注错误所在,而是更多的鼓励你,然后示范正确的,然后让学员模仿训练,慢慢的学员就能掌握正确的要领。
还有一个类似的故事,有一次溥仪去王国维家做客,王国维有一些私藏的古董字画就想给溥仪显摆显摆。结果呢,溥仪一幅一幅看了之后,就跟王国维说,你这几幅字呢,有可能是假的。王国维作为国学大师和古文化大家,自然越发怀疑溥仪的眼光,于是他将这些溥仪指点过的古玩拿去做了专门鉴定,果然与溥仪说的毫无二致。
王国维就很好奇,在得空与溥仪再相聚之时,王国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这些玩物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溥仪答道:“我也不懂你们那些鉴别的方法,我只是觉得有几件东西和我家里的不一样。”
类母语环境下的单词、语法如何学?
王鑫:真迹看得的多了,感觉就培养出来了,就好比“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所以,语言更是如此,在语言环境里待多了,自然就能分辨出来自己所说的语音对不对了,会有自我纠正。
姬磊:说回英语的学习,有些家长可能仍然会问,语法、单词是不是真的完全不需要背诵?我们的家长特别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在这里我要跟大家澄清一点,对于一门外语的学习,我们不能完全否定背诵的作用,但是现在的英语教育过度在意背诵的方法这是不合适的,不正确也不高效。
我说这话,家长们可能还会觉得不舒服,这没关系,我引用一位国家英语课标的设计者、中国英语教学泰斗级的人物龚亚夫老师的一段话,他说“中国的大多数英语教育工作者一直以为培养学生运用语言的能力,可以通过一个知识体系去实现,今天教学生几个单词,明天教几个句型,这个是我们一直在走到的弯道”。
龚老其实对我们现在的教学方式也是不满意的,多年的实践,他也知道这是一个弯道,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咱们国家的英语师资配置是非常短缺的,所以没有办法“用刀”,比如说iEnglish提倡的海量阅读,海量的输入和输出这种方式还没有做到。
事实和专家的反思告诉我们,语言学习中,背诵在某种程度上还是需要的,但是语言学习万万不能过度依赖背诵,我们说的背诵也绝对不是死记硬背,iEnglish反对的不是语言记忆,而是不用正确的方式进行学习,我们提倡的是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帮助孩子实现语言技能的内化。任何一项技能的掌握,都不可能依靠死记硬背去实现,烤蛋糕、学开车、做饭,这都是技能,打篮球、打乒乓球都是要练习的。
王鑫:姬老师特别强调了,我们不是反对记忆、反对背诵。是要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继续背诵、学习以及更好进行应用。之前介绍说iEnglish类母语英语学习训练系统里有将近三万册英文原版书籍,所以用这个系统学英语是不是就是读原版书籍啊?有的时候不一定能看懂,语法问题又怎么来解决呢?
姬磊:确实有很多家长问我,说iEnglish就是跟着外教读书,语法怎么学?这其实还是在传统教学模式和学习套路中没出来。其实,iEnglish设计的过程中融入了很多的功能,各个功能的目的是不同的,但这些都是为了帮助孩子实现学习目标而设计的,公司为了辅助孩子实现学习目标,还会配套各种各样的活动。比如说学习成长营阅读活动等等,iEnglish是一个集成性的、系统性的英语教育解决方案,平板只是一个外在的载体,还有软件、资源和相关的配套服务,形成一个合力才能对于孩子的英语教育和英语习得产生好的效果。
关于语法学习,有一派主张比较极端,就说英语不是母语必须学语法,不学怎么会说话呢?国外小学阶段确实就有语法课,形式有两种,一种叫做描述性语法,一种叫做规定性语法,区别是描述性语法教学更注重通过大量的语言素材输入,让学习者在潜移默化中积淀对于语法规则的感觉,规定性语法教学更多的关注准确和严谨。
那我们在学习英语的时候,不能孤立的去看待这两种方法,问题在于融合的过程中,怎么平衡它?我们建议,刚开始的时候要以描述性语法教学为主,就是多读多听多看多接触,其实iEnglish就能够满足这种学习需求,随着孩子对于语言熟悉度越来越高,逐渐的增加语法规则的专项学习和训练。
为什么这样呢?我举一个例子,好比雕刻,刻刀划一下留一个痕迹,然后又三刀下去,又一个比较深的痕迹,一刀下去就相当于我们语言学习中增加语言输入,同样的语法结构、同样的句式、同样的单词,每一次输入就好比刻刀在木头上刻一刀,刻的越多,这个纹路就越深,当刻的足够多,雕像也就基本成型,但是不精致很粗糙。
粗糙程度,用于我们的日常沟通,也没问题,很多中国人没有学过系统的语法,但是不影响日常沟通,甚至不影响工作沟通。问题在于要想登大雅之堂,要想做学术报告,要想跟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特别是写作的时候,马上就傻眼,这就是缺乏相应语言语法训练的结果。
语言要变得精致、严谨、规范,修辞准确,就一定要进行规定性语法的学习,这是不同的层次,回过头来看语法学习,我们所说的描述性语法教学和规定性语法教学谁先谁后、谁多谁少,我们就很清楚了。再联想咱们学汉语,你就知道学英语一定要多听、多说,多看,有了语感的积累之后再进行系统知识的习、语法学习,就会事半功倍。
我们是三年级开始学英语,现在很多孩子从一年级开始学,只接受传统的公立学校语言教学,孩子的语言水平其实是很有限的,这个不是我们英语老师的问题,是因为输入量不够。仔细想一想,就算老师再辛苦,哪怕一周四到五节英语课,一节45分钟,一周的时间孩子的输入量又有多少呢?离开课堂,孩子们马上又离开了语言环境,还有一个记忆和知识掌握的衰退期,根本就不可能掌握英语。
所以我说,托普朗宁做的语言研究,转化的iEnglish产品,对孩子绝对是一件好事,恰恰解决的是孩子学习中的很难的一个问题。
语言是一种技能的掌握
王鑫:就是需要语言环境的营造和语言环境下的大量输入。再跟大家普及一点其它的一些知识,人们的记忆一种叫做程序型记忆,还有一种叫陈述性记忆。程序性记忆指的是你对于技能的记忆,比如说会游泳,学骑自行车,身体对于平衡杆的记忆;陈述性记忆多指那些知识;语言呢,有知识属性,但更多的是技能属性。所以,我们日常对语言的认知多有误解。
程序性记忆需要的就是多听、多说、多看的练习,就像羽毛球,专业运动员一个动作需要不停的练习,为的是让身体记住这种感觉,让身体记住不同的球路,掌握球的速度、角度等,他们叫做肌肉记忆。所以,家长们千万别走偏,我接触过很多孩子,我觉得家长给孩子花多少钱,咱们不说,因为钱没了可以挣,但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培训行业有句话他们说的很好,培训行业抢的不是家长口袋中的钱,而是孩子身上的时间,过去就是过去,真正等到孩子语言学习的黄金期和敏感期过后,就会非常费劲了,所以一定要用正确的方式,正确的方法去学习、去练习,这就是最大的省钱。
涵涵:刚才王鑫老师说的陈述性记忆和程序性记忆,我有学习和了解,特别是在语言学习上,刚才姬老师打的雕刻的比方,其实就是陈述性记忆。程序性记忆经过反复练习,这种感觉记忆是记在另一个不同的地方,区别是什么呢?程序性记忆都是练出来的,非常容易调用,这就是为什么大量精读了iEnglish类母语英语学习训练系统的孩子,常常能够脱口而出,很容易达到自由表达,而背来背去的孩子,背了半天还是哑巴英语。
大脑就是一个输入之后再检索调出使用的过程,简单来说,我们用一个好调用的方法输入之后,这个学习就更高效,习得的语言,将来你想说张嘴就说,想写下笔都能写。如果是背下来,调用的时候就需要回忆,但是等到高考的时候,比如听力,等你翻译的时候,下一句话就过去了,你根本听不懂或者来不及听了。
我在一个校区看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简直苦笑不得,孩子们在试用iEnglish的时候,外教说Apple,妈妈就告诉他那是苹果,外教说Banana,孩子妈妈说香蕉。我说你不要说了,你不要翻译,有图画有外教发音,孩子当然知道这是苹果是香蕉,有的老师和家长经常做这种潜意识的翻译,就是因为大人已经习惯了过去那种低效的学习模式,经过了翻译的学习模式,经过了背诵的学习模式,而iEnglish恰恰是让孩子摒弃这个过程。
姬磊:您说这个事情特别对,其实是信息提取效率的问题,怎么能让信息提取效率更高效呢?就是建立英语思维,一定要让孩子有英语思维。涵涵老师刚才说的家长习惯一对一翻译的问题,实际是汉语思维,很多家长可能很不以为然,但是我想给大家提个醒,现在的高考,说点实际点就是增大了阅读的考核,不单纯是在语文上,在化学、物理、生物上都是这样,在英语更是这样,英语的卷面字数会越来越大,如果看完一句话都要通过汉语翻译去理解的话,算一算时间至少要翻倍,孩子根本不可能看完,那怎么能考高分呢?
用汉语翻译英语带来的一个极大的毒害是什么呢?是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去理解英语的本意?再给大家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出去把这些垃圾扔了吧”,很多人就会想到“扔”应该“throw”,但实际上不能用这个词,这个词用什么其实很简单,推敲下,在语言环境下其实使用takeout是最精准的。所以如果非要用汉英翻译的方式,是不可能说出地道的英语的,这个一定要引起大家的注意,当我们孩子学习英语的时候,能避免用汉语翻译就不要用汉语翻译。
王鑫:很多家长迷信外教,iEnglish有400多位外教,为什么这么多外教?
姬磊:坦诚的讲,从商业角度上说,找一个或者几个外教,其实更便宜。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找这么多外教呢?语言环境的营造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像考试时候的播音、教材的同步配音,实际上都是比较标准的近似于播音员的声音,可是仔细想一想,语言是要应用的,我们面对的“人”是千人千面的,不可能都是主持人这种口语口音水平的,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自正腔圆的,所以呢,我们其实是用这400位外教给孩子塑造一个复杂的语言环境,尽量真实的语言环境,这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求外教必须都是根正苗红的英语母语者。
通过400多位不同的英语母语者的外教的口音,自然而然就能分辨出听清楚,甚至是更清楚更清晰,或者说我们说播音员的声音的时候孩子就能听得更清楚,这个时候就不会造成语音的反应延迟,自然而然在答题过程中就有优势了。
涵涵:这是轻松学英语的一部分,就是让我在大量的听读训练里边不知不觉的养成复杂的听力,否则的话,再去专门训练听力,那就太难了,又要花时间又要花金钱,关键是时间成本太昂贵。
前两天,我的阅读馆有一对兄弟李凯、李熬,哥哥做听力题的时候说太慢了,就用了两倍的速度,别的孩子还在那儿琢磨呢,这孩子就用两倍速做完了,其他的妈妈真的是惊呆了。这个孩子使用结果有200多天,他应该还在365天高级训练营里面,但是你看,虽然他还是小学生,但小学听力对他来说就太简单了,正是因为他有了这种复杂听力的训练。
应试与素质教育的辩证统一
王鑫:很多家长可能更关心的问题是,我们使用iEnglish来学习英语,更像是一种素质教育,养成一种技术上的掌握,但是孩子还是要面对考试呀,应试和素质的发展我们这个系统是怎么来平衡的呢?
姬磊:我想先跟大家沟通一下素质是什么?我觉得一个很简单的定义未必准确,素质就是你具备完成一项任务或事情的基础,包括技能、知识、经验,甚至包括个人的品质。英语是什么?是工具,这个工具用来干什么,就是用来学知识,增长见识。
所以我们学英语的目的是要掌握运用英语,在专业知识和日常沟通方面,具备听说读写的技能,说到考试,大家千万不要误解,国家的考试其实一直在调整,现在国家的考试首先在增加阅读比重,增加原版阅读和非虚构类文本的比重。
之前我们考试的时候,都是英语教育工作者,自己给自己出题,自己给自己学生出题,现在是从英国卫报、经济学人、华盛顿邮报等各大学术型或者严肃型媒体上找文章,截取一段给孩子考试。所以iEnglish是在解决素质教育的同时,顺道把应试教育给解决了,因为iEnglish在设计的时候,选取的都是原版图书,这一点契合未来教育在工作、上、学习上的应用,同时也契合现在的中高考发展趋势。
第二,题材上的选择,我们选的是什么?更多的是随着孩子语言程度的加深,适度增加非虚构文本比重,包括人文、自然、科学、社会,所以孩子在学英语语言的过程中又能学知识,知识本身就是素质和素养的一部分,我们在用iEnglish的过程中,重点要的是听的能力、说的能力,对文本核心信息的提取能力,这本身也是语言应用的素质素养。
而且iEnglish除了泛读功能,还有精读功能。作用就是帮助孩子细细的品味和分析文本内容,语言本来就是用来学习知识的,我们其实是回归用语言学习知识这个层面,更多的关注内容,通过内容学英语,所以这种方式就等于在解决孩子学知识、增长社会见识的同时,顺道把英语难题给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