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区三州教育行

慧聪教育网 2020-11-25 09:11 来源:中国教育新闻网

【慧聪教育网】三区三州横跨青藏高原、帕米尔高原、云贵高原、黄土高原,贫困人口较为集中,自然条件极端恶劣,是中国最大的深度贫困地区,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之地和最难啃的“硬骨头”。

如今的三区三州,正在发生历史巨变。“知识改变命运,教育照亮人生”,作为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根本性手段,教育扶贫在三区三州的脱贫攻坚战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在脱贫攻坚的收官之年,中国教育报启动“决胜全面小康决战脱贫攻坚·三区三州教育行”大型融媒体报道活动。9路报道组分赴当地,触摸教育扶贫蓬勃跳动的脉搏,展现教育干部师生一鼓作气、顽强作战、不获全胜决不收兵的精神气概,感受当地干部群众团结一心脱贫奔小康的收获和喜悦。

凉山州报道组

凉山蝶变的教育力量

透过飞机舷窗,层峦叠嶂的大凉山尽收眼底,山间依稀可见的迂回弯道,承载着贫困户的脱贫希望,也见证着新时代脱贫攻坚战中,这里经历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2018年2月,主席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考察时指出:“最重要的,教育必须跟上,决不能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近年来,凉山把教育扶贫作为治本之策,“砸锅卖铁办教育”。随着彝区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和民族地区十五年免费教育的全面实施,凉山教育短板得以逐渐补齐,全州“学前学会普通话”行动实现幼儿园和幼教点全覆盖,贫困户失辍学子女一一劝返复学。

五千彝族师生洗上了热水澡

自从学校安装了直饮水机,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普格县螺髻山镇黄草坪小学五(1)班学生土比莫沙作渐渐养成了多喝热水的好习惯。每天大课间、课后,她都要相约同学一起打水喝。

“学校的水干净卫生,喝着可甜了。”9月1日下午放学后,土比莫沙作在饮水机接了杯水,高兴地回家了。该校校长米色日哈告诉记者,学校以前没法提供热水,老担心孩子们在水龙头下喝生水,“那样容易生肠道疾病,现在放心了”。

探访全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建制村

云雾缭绕,深藏幽谷。阿布洛哈给记者的第一印象,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但从村子向上仰望,无穷无尽的悬崖峭壁,以及峭壁上凿出的羊肠小道,又让人想起李白的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两种观感,极契合阿布洛哈在彝语中的意思——“人迹罕至的地方”“高山中的深谷”。

阿布洛哈位于四川省凉山州布拖县乌依乡,地处金沙江畔西溪河峡谷,三面临山,一面临崖。长期以来,村子里的65户人家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临夏州报道组

临夏:为了花儿更绚烂

红叶彩林,秋色给大山披上了美丽的外衣。行走在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的乡野,抬眼皆是风景。这里是祖国西北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交界处,是甘肃脱贫任务最重、攻坚难度最大的地区。

当朝阳初升,这里的孩子背起了书包,翻越一道又一道山梁,坐到教室里,读书声在大山深处回荡之时,一切又都充满了希望。越穷的地方越需要办教育,越不办教育就越穷。近年来,在临夏州,随着教育脱贫攻坚的纵深推进,人、才、物、力、智源源不断汇聚,教育的光芒正普照在每一个孩子的身上。

行程万里,劝返三个失学孩子

为了找回3个失学的孩子,甘肃省康乐县的“劝返小分队”究竟要跑多少路?答案是:从康乐县,经过兰州、乌鲁木齐、奎屯,最后抵达北屯,汽车转火车,足足走了9天,往返行程超过万里,火车票加起来有19张。

王雅婷、王雅琳、王智瑞三姐弟,就是两年前被小分队找回来的幸运儿。如今,他们刚升入康乐县杨家沟小学三年级。班主任马香花说:“孩子们特别珍惜读书机会,学习上不用老师费心,大姐还当上了班长。”

贺国栋:桥梁专家变身农业大咖

“咩——”循着一声羊叫,在胡麻沟村二社村民马娟娟家的羊圈里,记者一行找到了来自兰州交通大学的驻村第一书记贺国栋。原来,马娟娟家有只小羊羔体温有些高,贺国栋放心不下,一早就来看要不要给羊羔请兽医。

曾经的桥梁专家,如今成了农事的行家里手,在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康乐县胡麻沟村驻村的900多个日日夜夜,贺国栋开启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怒江州报道组

怒江:教育脱贫点亮未来

横断山,路难行。峡谷谷底,公路的急弯一个接着一个,车在路上跳,人在车里摇。

这里是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地处横断山脉纵谷地带。怒江、澜沧江、独龙江三条大江日复一日冲击、切割着缓慢隆起的地壳,切出了壮美的高山峡谷,也割断了当地人沟通外界的便利。

翻山靠马帮,过江靠溜索,千百年来,怒江州就是这样一个穷地方。2014年,全州255个行政村中有249个贫困村,建档立卡贫困人口26.78万,被称为全国脱贫攻坚的“上甘岭”。

仗该怎么打?

紧紧围绕“义务教育有保障”目标任务,近年来,怒江州充分挖掘自身潜能,在全国人民支持下,走出了一条教育扶贫、教育脱贫的大路。

傈僳族少年的街舞人生

头和手撑住地面,双腿斜向上45度抬起,这个叫“三角撑”的街舞动作,是14岁傈僳族男孩蜂燕红的拿手绝活儿。黝黑、精瘦、小个头儿,虽然是领舞,站在同学们中间,蜂燕红算不上显眼。可一旦音乐响起,他全身的骨骼、肌肉就像安上了马达,随节奏高频律动。从大山深处掏鸟窝、采菌子的小男孩,到校园里小有名气的街舞“明星”,过去一年,教育脱贫攻坚让蜂燕红的学习和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

独龙江畔一跨千年——一个民族的教育跨越

从云南贡山独龙江乡到北京,距离3200公里。曾经,维系两地联系的只有漫长的邮路。如今,在5G网络支持下,独龙江孩子可以与北京学生同上一堂课。

千百年来,独龙族同胞聚居独龙江峡谷,因江而生、因江而名,狩猎捕鱼、刀耕火种。因自然条件恶劣、交通闭塞,当地长期处于深度贫困状态,2010年时,6930多名独龙族群众中,贫困人口占一半以上。

摆脱贫困,过上美好生活,这是独龙族群众长久的期盼。2018年底,作为人口较少的“直过民族”,独龙族从整体贫困实现整族脱贫:贫困发生率降至2.63%,独龙江乡1086户群众全部住进新房,所有自然村通了硬化路,网络覆盖全乡,孩子们乐享14年免费教育……独龙江畔,一跃千年。

迪庆州报道组

迪庆:教育照亮小康路

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一座座崭新的校园破土而出,图书、计算机、实验仪器、电子白板等设备一应俱全,以前连做梦都想不到的网络远程教室、远程课堂等,如今在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已成为现实。

迪庆是云南省唯一的藏族自治州,是国家确定的“三区三州”深度贫困地区之一,受自然和历史条件的影响,迪庆教育起步晚、底子薄。近年来,迪庆州紧紧围绕脱贫攻坚中“两不愁三保障”的“义务教育有保障”目标任务,坚持以脱贫攻坚统领教育事业发展全局,教育脱贫不断取得新成效。迪庆州于今年5月实现整体脱贫。

走出大山,是为了更好归来

有人走出了大山,就不再回来。

他不仅回来了,还培养并鼓励更多学生回来。

15年来,早上6点20分到校和学生早读,晚上11点查寝后回家,他十几年如一日做着班主任工作。在他的引导下,多名学生回校任教,他是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民族中学教师唐学文。

“只要愿意走,脚下就有路”

丰平在云南省迪庆州维西二中读初三,下学期就要中考了,这天,教师们再次来到丰平家家访。

“丰平,现在你的英语略微弱了一点,加强英语,可以争取中考考500分以上,那样就能考一个不错的高中了。”丰平的班主任格茸品初给丰平定了个目标。丰平的父亲在旁边开心地笑了。

丰平曾经差点辍学。刚升入初中时,丰平对学习也不上心,还学会了逃学。格茸品初没少花时间和他谈心。

南疆地区报道组

南疆:脱贫壮歌响昆仑

沙漠、绿洲、高原、草原……

广阔的南疆地区,风景壮美,前衔天山山脉,背依巍巍昆仑,怀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集多种地形地貌于一身。

神秘而美丽的风景固然令人神往,但也让南疆诸多地区的发展环境艰苦恶劣,成为当地脱贫致富的阻碍。

令人振奋的是,面对艰苦恶劣的自然环境,南疆的干部群众没有退缩。他们迎难而上,克服重重困难,坚持治贫先治愚,扶贫先扶智,让贫困地区、贫困家庭的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

义务教育有保障、学生资助应助尽助、教师队伍补充优化、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职业教育助力扶贫……围绕这些工作重点,教育扶贫的光芒照进南疆的村村落落,教育事业不断迈上新台阶,一曲教育脱贫攻坚的壮歌正在唱响。

蔡军温:叶尔羌河畔书写无悔人生

“您打算在这里干多久?”

“后半辈子。”

不假思索的回答让记者有些猝不及防。说这话的是新疆喀什市莎车县第一中学党总支书记蔡军温。4年前,蔡军温辞去公职,落编莎车,开启了人生的后半场。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断了后路,全力以赴”。

连续8年获评山西省运城市盐湖区“优秀校长”,蔡军温当时的选择在同事看来“让人难以理解”。教育局、学校多次挽留也没能动摇他辞职援疆的决心。唯独收拾行李那天,年过七旬的母亲一句“你真的要去吗”,让身为家中长子的蔡军温顿时红了眼眶。

西藏:教育架起脱贫天路

这是一片壮美的土地,造山运动在世界最年轻的高原上挥洒,刻画出连绵千里的山脉和峡谷;沉默的雪山脚下,“亚洲水塔”释放出的冰河川流不息,汇入大江大河。

这又是一片极高极寒的土地,与之相伴而生的贫困问题千百年来困扰着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直到几年前情况仍不容乐观:到2015年底,域内全部74个县区均为国家级贫困县,建档立卡贫困人口59万人,贫困发生率高达25.32%。

作为曾经全国贫困发生率最高、扶贫成本最高、脱贫难度最大的深度贫困地区,西藏自治区交出了一份亮眼的脱贫答卷:2019年12月,全区最后19个贫困县(区)成功脱贫。至此,全国唯一的省级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实现了“脱贫摘帽”,雪域高原迎来又一个历史性时刻。

这幅壮丽的画卷上,少不了教育浓墨重彩的一笔。

高原上学路越走越宽广

10月的日喀则,金黄的青稞迎风起伏,悠闲的牛羊路边踱步。

星期一的清晨,六年级学生尼玛扎西坐在从德庆村返校的校车上,窗外是再熟悉不过的风景。平坦的水泥路蜿蜒曲折,校车的终点,是尼玛扎西就读的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桑珠孜区纳尔乡中心小学。

这条路尼玛扎西走了5年多,从走路到坐校车,从土路到水泥路,家里从土平房到白墙红顶的两层藏式民居,尼玛扎西见证了太多的变化。在他眼里,改变最大的,莫过于他最热爱的纳尔乡中心小学。

才旦多吉:雪域边疆校园守望者

深秋时节,在海拔4500米的高原上,绿色早已褪去,只剩下大片大片的土黄色印在湛蓝的天空下。此时,曲松乡教学点粉色、绿色的屋顶和鹅黄色的外墙就格外显眼,成为边境上一抹亮丽的生机。

因为太阳升起得晚,早上8点半,祖国西陲的乡村才刚刚苏醒,才旦多吉便开始叫学生起床,不一会儿,校园里传来琅琅书声,空旷的高原生动起来。

曲松乡教学点位于西藏阿里地区札达县,距中印边境只有40多公里,到札达县城却有200多公里,十分偏远。41岁的才旦多吉是曲松乡教学点的教师,2000年从日喀则师范学校毕业后,一直在阿里做一名乡村教师。

青海涉藏州县报道组

青海涉藏州县:教育情暖三江源

在海拔4000米左右的高原,什么最珍贵?是氧气。

在青海省教育厅副厅长董林眼中,教育就是青海涉藏州县孩子们的氧气,也是青海脱贫攻坚的希望。

坐落在青藏高原东北部的青海,拥有美丽壮阔的草原,是令人称羡的资源大省。但这广袤高原也是阻隔经济发展的深沟,由于气候恶劣、交通不便,全省607万人口有53.9万是贫困人口。

扶贫先扶智,“发展教育脱贫一批”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根本之策。从2016年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教育脱贫攻坚战就此打响。“留得住”“学得好”“用得上”,逐渐解开了加在玉树、海南、果洛等藏族自治州头上的脱贫“紧箍咒”。

草原上的寻找与安置

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块蓝宝石,青藏高原上幻化出了青海湖。湖边最美的建筑是一所学校: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县环湖民族中学。学校教学楼齐整规范,道路宽敞明亮,格桑花开满校园。2019年,教育部在共和县召开“全国控辍保学暨农村学校建设工作现场推进会”,并在此确定了控辍保学工作观摩点。2020年脱贫攻坚复验,共和县的控辍保学工作再次得到中央督导组的肯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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